古风微小说:将军息怒,奴婢该死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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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好 请问在离婚前丈夫有权利将我赶出家门么?

当然没有权力! 婚姻是有法律保护的,离婚之前的家庭财产,包括房产,现金,物品等都属于双方共同财产!

我嫁给大10岁丈夫,3年后被赶出家门,妯娌说漏嘴我才知他苦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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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清凉观在京中久负盛名,尤其是那一方四面通透的戏台,临着水榭,唱起戏文来婉转清脆,余音绕梁。每到夏日,达官贵人们最喜欢来此打醮避暑。

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这种情形下和明璃重逢。

此时此刻,他正坐在清凉观内南向穿堂的二楼回廊下,慵懒地支着一条手臂,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身旁黄花梨盘根高脚桌,手上的一枚翡翠扳指在日光下闪着冷辉,让他整个人慵懒中透着一丝威严。

我站在他的身侧,有些庆幸自己这满脸的灰污以至于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,又或许……他根本就没打算与我相认?

明璃身旁的小厮侍书上前一步,“爷,先前惊了您马的奴才找到了,是戏班子打杂的……脏得很,这种事让小的处理就行了,您何必亲自过问?”

明璃听言,微合的双目缓缓张了开,他本生得俊美端华,奈何少年老成,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却成日端着一副恭肃严谨,特别那一双斜飞入鬓的凤眸,任他长得如诗如画偏偏眼神凛冽让人望而生寒。

犹记得我当年听说要嫁给他的时候,吓得整整哭了一天一夜,别的倒没什么,只一想起这双不怒自威的凤眼来,便两股战战,寝食难安。

约莫他也心知我嫁得不情不愿,虽说做了三载的夫妻,除了洞房那一夜之后,我们便分院而居,数月都不见得碰面一次。

那时我骄纵惯了,也从未想过夫君于我的意义,只顾着眼不见心不烦,哪里会知道有一天我竟会落到如斯田地?或许当初我能温柔小意一些,让他对我尚存几分夫妻之情,也不至于在我出事后,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。

念及此我一时没忍住红了眼圈,我只道自己早已经麻木了,却没想到那些遥不可及的过往依旧是我心底最不能触碰的痛楚。

“惊云年纪大了,平日本将军极少带它出来,原想着今日打醮,也不着急,这才骑出来遛遛它,没想到这畜生脾气倒是不小……”明璃一瞬不瞬地打量着我,眼底有我看不透的情绪。

我心头一紧,本能地退了半步,却听他续道:“不过惊云一向很少动怒,除非看到极其厌恶之人……”

这几年我流落在外,脾气真的好了许多,若是换作当年,明璃这几句话足以让我掀了整个清凉观,而此时此刻,我却只是顺从地跪了下来,“将军息怒,奴婢该死……”

明璃慢悠悠地转着手上的扳指,眼底有光影明灭不定,似乎正在努力想要看清我被污泥遮掩的容貌。

忽然,戏班的班主一路小跑上了来,看了一眼我便扑倒在地,“将军息怒,蓁娘蠢笨,惊了将军的大驾实在是罪该万死……”

明璃喃喃重复了一遍:“蓁娘?”

班主不明其意,愣了愣再次叩了一个响头,“蓁娘实在罪该万死,将军要杀要剐小的绝不敢有怨言,只求将军饶过戏班上下老小。”

我暗暗叹息,原以为班主冲上来是给我求情的,结果却截然相反,想来是怕明璃因为我惊了他的马而迁怒整个戏班,索性便弃了我。

人之常情,我不怪他。

这几年我尝遍了世态炎凉,人情冷暖,这戏班老板不过是为了大多数人舍弃我这个才买了没几天的贱奴,已经算是很有担当和责任感了。

“既然如此,便将她送与本将军可好?”明璃站起身来,修长的身躯如山般阻住了我的视线。

班主大约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一个结局,怔愣着没反应过来,只木讷地点了点头。

我跪在地上很是无语,明璃一向让人捉摸不透,几年不见心思越发难猜了,他这般做究竟是认出我了还是一时兴起?

“还不起来,打算跪到日落吗?”一双靴子闯入我低垂的视线,明璃的声音在我头顶如魔音般散开。

2

回到将军府,明璃便将我丢到了马棚。

他既没有追究我的身份也没有惩罚我的惊马之过,几乎连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,大约……他真的只是一时兴起?

我每日都在刷马和打扫马厩中度过,这里除了侍书偶尔过来牵马和放马,很少有人出现,毕竟贵人们是不屑亲自到马棚这种肮脏之地的。不过反倒合了我的意,以我现在的身份和境遇,碰到曾经的故人实在不是什么乐事。

这些粗活我做得驾轻就熟,并不觉得多么辛苦,唯一美中不足便是身处在熟悉的环境里,难免会触景伤情。

上一次我踏足这里的时候,还是两年前,明璃于暴怒之中将我拖拽至此,扔上闪电便送去了山上的家庙。

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他,双目赤红,脸色铁青,仿佛一张口就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。我印象中的明璃虽然不苟言笑,令人生畏,但却自持矜贵,喜怒不形于色,何曾如此失控过?

我叹息一声,大约也是我真的惹恼了他,他也真的耗尽了对我的所有耐心……

家庙之中,明璃沉着脸俯瞰向我,明灭的火把映出了他眼底无尽的失望,“以后你便留在这里修身养性吧!将军府鄙陋,养不起你这只高贵的凤凰。”

我以为他在气头上,等到时过境迁,他气消了就会接我回去。哪知我竟错了,那一日之后,终是山高水长,天各一方了。

“我道是谁,这不是安国公家的大郡主吗?”女子刻意拔高的嗓音透着毫不掩饰的奚落之意。

我收回思绪,继续将才用完的木桶提着往台阶上走,路却被人横生拦住,“秦蓁你耳朵聋了?”

我将视线缓缓从眼前女子的脚下一点点移上去,只见其珠环翠绕,裙裾生香,直到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和她脑后的妇人发髻,才挑了挑眉,“恭喜你得偿所愿了。”

女子描画精细的秀目闪过得意,“你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今天吧?你知道这叫什么吗?”

我含笑的面色越来越僵,眼睛自始至终盯着她头上明家媳妇独有的金钗,艳阳下散发着熠熠暖光,却是那样的刺目……

曾经我也有,可惜在后来逃跑的过程中遗失了,那时我并不觉得可惜,而今看着一模一样的东西出现在她的头上,才发觉不是不可惜,只是不敢面对……我天真地以为明璃只要不曾写下休书,哪怕我到天涯海角,将军夫人也不会另有其人……

耳畔继续传来女子的话语:“这叫落草的凤凰不如鸡……一想到你当年不可一世的样子,再看看如今……啧啧,果真天道循环,报应不爽。”

“没错。”我看着她扯了扯嘴角,一时没忍住回敬道,“我是落草的凤凰不如鸡,你是草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。”

“你——”女子被我的话语激怒,扬起手掌道,“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将军夫人吗?”

我看着她修长的玉手上五根葱管般的长指甲,不由认命的闭了眼,想来这一巴掌下去,我以后便是不涂泥巴在脸上,明璃也是认不出了吧?

等了许久,我也没有等到预料中的疼痛,张开双眼,怔住。

明璃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身侧,正冷着眼神睨着对面的女子,“你做什么?”

“将军——她……”说话间她眼圈泛红,竟是无尽的委屈,和之前判若两人,“我这一生名誉尽毁,心意难平,见秦蓁回府这才讨个说法,难道都过分了吗?”

我不知道明璃忽然出现所为何事,总不会是特意赶来救我的,遂也不等他开口,径自矮了身子施礼道:“当年秦蓁少不经事,多有得罪,还望夫人海涵。”

这番道歉不算诚恳,但是和当年的我相比较,已算是令人刮目相看了,也是我最后的底限。

果然,我话音方落明璃已经率先开口:“满意了吗?”

只有四个字,不带任何情绪,却让听者浑身一凛,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,迫得你不敢有异议。

果然,女子抿了抿唇,“将军都说话了,我还敢不满意?”语罢,一甩袖子便折身离去了。

我刚要借故逃遁,已被明璃一把拉了回来,“出去两年,没白吃苦,长进不少啊。”

还是没有任何情绪,我却觉得比起方才,他似乎少了几分戾气,我想我一定是幻听了。

3

明璃终于不再让我刷马,且彻底离开了马棚。

我几乎做梦都想不到,有一天还能重新回到汀兰院。

我站在半点改变都没有的房间里,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,顾不得擦脸便满屋子地又摸又看。

这两年我吃了太多的苦,如今便见不得半点好,只觉得这屋里无论是灯台摆件儿还是床榻垂幔,无不精致奢华,看上一辈子都看不够,哪里还有当年刚搬进来时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劲头。

可人可心两个大丫鬟乍见我回来,全是满脸欣喜,默默地站在一旁陪我抹眼泪,直道:“夫人,您受苦了。”

我心头一痛,僵硬地直起身子,“别再这么叫我,这府里不是已经有新的主母了?”

可人可心对望一眼,摇了摇头,“夫人这话从何说起?将军这两年戍守边关,才入京没多久便将您寻了回来,何曾有什么新的主母?”

我奇怪地回过头来,“那……宋家那位庶出的小姐怎么会在将军府?”

可人最先笑出来,“夫人误会了,那是二夫人,两年前就和咱们二爷完婚了。”

我愣住,喃喃道:“明珞?可宋心瑜不是一直想要……”

宋我的记忆回到几年前,自己怎样对未出阁的宋心瑜下狠手,害她失了名节。(原题:《定不负相思意》,作者:临江公子。来自:每天读点故事APP,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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